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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榴原创 黑化金庸之天龙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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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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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榴原创 黑化金庸之天龙残梦 第一章: 大理惊梦大理国的春日,向来是暖风熏得游人醉。皇宫后苑,百花争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得令人有些倦怠的香气。王语嫣身着一袭素白绣金的宫装,端坐在凉亭之中。岁月并未在这位昔日的“神仙姐姐”脸上留下丝毫痕迹,反而因身为皇妃的养尊处优,更为她那一尘不染的绝世容颜增添了几分丰腴与妩媚。她肌肤胜雪,在透过藤萝洒落的斑驳阳光下,泛着羊脂白玉般温润的光泽。“语嫣姐姐,你又在这发呆了?”一阵清脆爽利的脚步声传来,木婉清大步流星地走入亭内。她依旧是一身黑衣劲装,腰间束着宽锦带,勾勒出那一握纤腰和修长笔直的双腿,那张冷艳的面庞上带着几分习武之人的英气,与王语嫣的柔美形成了极其强烈的反差。“婉清妹妹。”王语嫣轻轻放下手中的茶盏,眉宇间却隐隐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不知为何,今日这后苑极其安静……连平日里伺候的宫女太监都不见踪影。”木婉清闻言,柳眉一挑,警觉地环视四周。确实,诺大的御花园,此刻竟是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鸦啼,显得格外刺耳。“哼,那帮奴才若是敢偷懒,我定要好好教训他们。”木婉清虽嘴上这么说,但右手已下意识地按在了腰间的剑柄上。她内力虽不及当年的段誉深厚,但在江湖上也算是一流好手,此刻却本能地感到一股寒意爬上脊背。就在这时,一阵奇异的摩擦声从假山后传来。沙沙……沙沙……那声音不像是脚步声,倒像是什么沉重的物体在地上拖行,又像是某种软体动物蠕动时的声响。“谁?滚出来!”木婉清厉喝一声,手中长剑“锵”地一声出鞘,寒光凛冽。假山后的阴影蠕动了一下,缓缓走出一个身影。那是一个极其丑陋的驼背男人。他穿着大理皇宫最低等的粗布杂役服,但这衣服似乎已经很久没洗了,沾满了泥垢和不明的深色污渍。他身材矮小,脊背高高隆起,像是个畸形的肉瘤,一张脸更是扭曲可怖,满脸横肉挤压着那一双绿豆般大小的眼睛,那眼神……王语嫣只看了一眼,便觉得胃里一阵翻涌。那眼神中没有丝毫对皇妃的敬畏,只有赤裸裸的、粘稠得如同毒蛇毒液般的淫欲。那是一种将她们视为待宰羔羊、甚至是案板上的肉块的眼神。“嘿嘿……嘿嘿嘿……”男人发出一串沙哑难听的笑声,嘴角流下一道浑浊的口水,“两位娘娘……真是……美啊……”“大胆狂徒!你是何人,竟敢擅闯禁苑!”木婉清大怒,身形一闪,手中长剑化作一道白虹,直刺那丑陋男人的咽喉。这一剑迅捷无伦,含愤出手,势要将这恶心的东西立毙剑下。然而,就在剑尖距离那男人咽喉不过三寸之时,木婉清突然感到丹田处猛地一空,紧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感瞬间传遍全身。“铛!”长剑脱手落地。木婉清只觉得双腿一软,竟是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她惊骇欲绝地想要提气,却发现体内原本充盈的内力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甚至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在飞速流逝。“婉清!”王语嫣大惊失色,想要起身去扶,却在站起的瞬间也是脚下一软,重重地跌回了石凳上。她通晓天下武学,此刻脑中瞬间闪过无数种可能,俏脸瞬间煞白如纸:“这……这是‘悲酥清风’?不,不对……比那个更霸道……这是专破女子内家真气的‘散阴软骨香’!”“嘿嘿……娘娘真是博学……”那驼背男人并没有因为木婉清的攻击而退缩,反而更是兴奋地搓着那一双满是老茧和污垢的大手,一步步逼近,“这可是小人……为了两位娘娘……精心调配了整整三年的好东西啊……”“你……你别过来!”木婉清咬牙切齿,拼命想要挣扎站起,但那药力发作得极快,她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抽走了一样,娇躯软绵绵地瘫在冰冷的石板上。她那平日里冷若冰霜的俏脸,此刻因为极度的愤怒和逐渐升起的恐惧而涨得通红,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驼背男人走到木婉清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位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修罗刀”。他那双浑浊的眼睛贪婪地在那紧身劲装包裹下的玲珑曲线上游走,仿佛目光本身就是一条湿漉漉的舌头。“平日里……你们就像天上的云彩……”男人伸出那只脏得发黑的手,指甲里还塞满了泥垢,颤巍巍地伸向木婉清那精致的下巴,“我想看一眼都要被挖眼……现在……嘿嘿……”“拿开你的脏手!”木婉清怒喝,想要扭头避开,却发现颈部僵硬,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恶心的手触碰到自己洁白的肌肤。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她细腻的皮肤,带来一阵令人作呕的触感,像是被一只癞蛤蟆爬过。王语嫣此刻也是娇躯乱颤,她虽然没有武功,但那种任人宰割的恐惧比木婉清更甚。她看着那个丑陋的杂役像是摆弄玩偶一样戏弄着婉清,心中充满了绝望。“你……你若是敢动我们分毫……皇上……皇上绝不会放过你的!”王语嫣颤抖着声音威胁道,试图用段誉的威名震慑对方。“皇上?”驼背男人转过头,看向王语嫣,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快意,“皇上出巡……没个十天半月回不来……这宫里……现在我说了算……”他猛地从怀中掏出一卷黑色的绳索。那绳索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制成,泛着油亮的光泽,散发着一股腥膻之气。“这‘困龙索’……是专门给习武的仙子们准备的……”男人狞笑着,猛地扑向地上的木婉清。“啊!滚开!!”木婉清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想要踢开他,但那只穿着绣花鞋的小脚踢在男人身上,却软绵绵的如同撒娇一般,反而被男人一把抓住了脚踝。男人粗暴地将木婉清的双手反剪到背后,那黑色的绳索如同毒蛇一般,迅速在她的藕臂上缠绕、勒紧。绳索勒入皮肉,将那洁白的肌肤勒出一道道深红的血痕,与黑色的绳索形成了极其淫靡而残酷的对比。“放开她!你这畜生!”王语嫣此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抓起桌上的茶壶狠狠砸向男人。茶壶砸在男人背上,碎裂开来,滚烫的茶水淋了他一身。但男人仿佛没有痛觉一般,只是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缓缓转过头,那一双充满了兽性的眼睛死死盯着王语嫣。“别急……神仙姐姐……”男人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流下的茶水,露出一口黄黑交错的烂牙,“等我先把这匹烈马拴好……就来好好伺候您……”他猛地一拉绳索,木婉清痛呼一声,整个人被迫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跪趴在地上,挺翘的臀部被高高撅起,那平日里最为骄傲的冷艳女侠,此刻竟如同的一条母狗般被这个最低贱的杂役踩在脚下。“这只是开始……”男人从腰间摸出一把泛着寒光的小刀,轻轻挑开了木婉清背上的衣襟,“这漫漫长夜……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夕阳如血,将凉亭内的影子拉得极长,仿佛一张巨大的魔爪,将这两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绝世美人,彻底拖入了无尽的深渊。 第二章: 沉沦前奏残阳最后一抹余晖被吞噬,御花园彻底沦为了阴影的猎场。那驼背杂役——或许现在该称他为这暗夜的主宰,正慢条斯理地收紧手中的黑索。这不仅是捆绑,更像是一场令人毛骨悚然的仪式。木婉清的双手被反剪至极限,肩胛骨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那原本为了方便施展轻功的紧身黑衣,此刻却成了最残酷的束缚。“呃……唔……”木婉清死死咬住下唇,哪怕嘴唇已被咬破,渗出殷红的血珠,她也不愿在这个卑贱的生物面前发出一声求饶的哀鸣。她是“修罗刀”,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女侠,怎能屈服于这种恶臭的淤泥之中?然而,现实是冰冷而残酷的。那被称为“困龙索”的绳结有着极强的韧性与收缩感,随着她每一次试图运劲挣扎,绳索便会更深地勒入她的皮肉。那粗糙的绳身在她娇嫩的腋下、胸前勒出一道道深陷的沟壑,将她那傲人的身段勒得更加凸显,却也更加无助。“啧啧……多好的腰身,多硬的脾气……”驼背男人那双粗糙的大手沿着木婉清的脊背缓缓下滑,指尖故意在那被绳索勒紧的嫩肉边缘徘徊。他并不急着进行最后的侵犯,他享受的是这种高贵猎物在网中垂死挣扎的震颤感。“这就是所谓的‘修罗刀’吗?现在看起来,不过是一只待宰的小母鸡罢了。”男人发出一声嗤笑,突然猛地揪住木婉清那如云的秀发,强迫她仰起头。“看看你的好姐妹,神仙姐姐都要吓坏了。”木婉清被迫睁开充满血丝的双眼,视线模糊中,她看到了缩在凉亭角落瑟瑟发抖的王语嫣。王语嫣此刻已是花容失色,她眼睁睁看着武功高强的婉清在短短片刻间被制成了一个无法动弹的肉粽,那种视觉冲击力彻底摧毁了她心理的最后一道防线。她想要逃,可是那“散阴软骨香”的药力让她连站立都成了奢望,只能用双手撑着地面,一点点向后挪动,直到背脊抵上了冰冷的石柱,退无可退。“不……不要……”王语嫣看着那个处理完木婉清的恶魔缓缓站起身,向自己走来,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落叶,“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金银珠宝……武功秘籍……求求你放过我们……”“武功秘籍?”驼背男人停下脚步,歪着头,似乎在思考,随即脸上露出一抹极其猥琐的笑容,“嘿嘿……小的只是个扫地的,练不来那些神功……小的只想要……娘娘的身子……”他猛地扑了过去,动作迅捷得完全不像是一个身患残疾的驼背。王语嫣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便被一股浓烈的汗臭味和腐朽气息所笼罩。那男人沉重的身躯并没有直接压上来,而是像猫戏老鼠一般,单手扣住了她纤细的皓腕,将其举过头顶,死死按在粗糙的石柱上。“多么滑腻的手感……真是极品……”男人贪婪地嗅着王语嫣颈间散发的幽香,那是一种混合了名贵香料与处子体香的味道,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他伸出那只脏兮兮的另一只手,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亵渎意味地挑开了王语嫣衣领上的盘扣。一颗,两颗,三颗……随着盘扣的崩开,大片如雪般白腻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在昏暗的月色下泛着诱人的光泽。那是大理皇妃最私密的领域,平日里只有段誉一人得以窥见,此刻却暴露在这个最底层的杂役眼前。“住手!你这混蛋!有什么冲我来!别碰她!”木婉清虽然被绑得结结实实,跪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但看到语嫣受辱,仍旧拼命扭动着身躯,试图撞击那个男人,哪怕只是给他造成一点点的阻碍。驼背男人头也不回,反手就是一巴掌甩在王语嫣那张绝美的脸蛋上。“啪!”清脆的耳光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格外刺耳。王语嫣被打懵了,从小到大,哪怕是以前在曼陀山庄受母亲严管,也从未挨过这样的打。半边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原本高贵端庄的气质瞬间被打碎,只剩下无助与凄楚。“吵什么吵?”男人转过头,阴恻恻地盯着地上的木婉清,“既然你这么急,那就让你们姐妹俩一起‘上路’。”他从腰间摸出一个黑色的小瓷瓶,拔开塞子,一股甜腻得令人作呕的气味飘散开来。“这是‘极乐合欢散’的引子……”男人走到木婉清身边,粗暴地捏开她的下颚,将瓶中不知名的红色液体强行灌入她的口中,“吞下去!这可是让贞洁烈女变荡妇的好东西……待会儿药性发作,就算我赶你走,你也舍不得走了……”“咳咳……咳……”木婉清被呛得剧烈咳嗽,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像是一团火在胃里炸开。她惊恐地感觉到,随着那股热流扩散,原本因“散阴软骨香”而酸软无力的身体,竟然开始泛起一种异样的燥热,皮肤变得敏感异常,哪怕是绳索粗糙的摩擦,竟也开始带给她一种诡异的酥麻感。“至于你……”男人转身看向已经吓傻了的王语嫣,从怀里掏出了另一条同样的黑色绳索,“语嫣娘娘博览群书,不知有没有读过关于这‘龟甲缚’的记载?”王语嫣瞳孔猛地收缩,她当然知道。她在琅嬛玉洞的杂书中曾无意间扫过一眼那些旁门左道的记载,那是东瀛传来的、专门用来羞辱和控制女奴的刑缚之术。“不……我不……”王语嫣拼命摇头,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但男人并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接下来的半个时辰,是王语嫣一生中最漫长的噩梦。她被摆弄成各种屈辱的姿势,那带着腥味的绳索如同拥有生命一般,在她那完美无瑕的娇躯上游走、缠绕。绳索勒进了她丰满的胸肉,勒进了她平坦的小腹,甚至勒进了那最隐秘的腿根……每一次拉紧,都伴随着她的一声惨叫和男人兴奋的喘息。当最后一根绳结打好时,王语嫣已经被吊在了凉亭的横梁之下。她双手被高高吊起,脚尖仅仅能勉强触地,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极其夸张的挺胸姿态。那素白的宫装早已破碎不堪,此时的她,就像是一件被精心包装好的、充满肉欲的礼物,悬挂在夜风中。“完美……真是完美……”驼背男人退后几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左边是跪趴在地、面色潮红、眼神开始迷离的冷艳女侠木婉清;右边是悬空吊起、衣衫褴褛、正在低声啜泣的绝世美人王语嫣。高高在上的云端仙子,终于跌落凡尘,成为了他掌心的玩物。“这里毕竟是御花园,虽然僻静,但也难保不会有人来……”男人摸了摸下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咱们换个地方……去那个废弃的枯井下面……那里,才是咱们的极乐窝……”他走过去,一把扛起浑身瘫软的木婉清,又解下悬挂王语嫣的绳索一端,像牵牲口一样拽着她。“走吧,我的娘娘们……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呢。” 第三章:枯井囚笼月光惨白,照不进这被杂草掩映的皇宫死角。通往废弃枯井的路上,拖拽声成了唯一的旋律。王语嫣跌跌撞撞地跟着,那根牵系在她颈项与双臂间的黑索绷得笔直。她平日里行走皆是凌波微步般的轻盈,如今却像是一头待宰的牲畜,被那驼背男人粗暴地拽着前行。“慢……慢一点……求你……”王语嫣脚下的绣鞋早已跑丢了一只,柔嫩的足底踩在尖锐的碎石和枯枝上,每走一步都是钻心的疼。她双臂被反吊在身后,重心本就不稳,被那男人猛地一扯,整个人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在满是泥泞的草丛中。“起来!装什么死!”驼背男人头也不回,手中绳索猛地一抖。这股劲力顺着绳索传导,勒紧了王语嫣胸前的绳结,那两团原本骄傲挺立的雪峰被粗绳狠狠勒入,痛得她倒吸一口冷气,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她不敢再迟疑,忍着膝盖磕破的剧痛,手脚并用地从泥坑里爬起来,那身代表皇妃尊荣的素白宫装,此刻已沾满了污泥和草屑,狼狈不堪。而被男人扛在肩上的木婉清,情况却更为诡异。那“极乐合欢散”的药力已如野火燎原般在她体内蔓延。原本的屈辱和愤怒,正逐渐被一股难以启齿的空虚感所侵蚀。随着男人行走的颠簸,他那充满汗臭和体垢的肩膀一次次撞击着木婉清柔软的小腹,这种原本令人作呕的接触,此刻竟然在她的小腹深处激起了一圈圈异样的涟漪。“唔……热……”木婉清神智开始有些涣散,她死死咬着牙关,想要用疼痛来保持清醒,但身体却在本能地寻找着热源。她感觉到自己被绑缚的双腿间,那隐秘的花径竟然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湿热的液体,打湿了底裤,在那黑色的劲装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痕迹。终于,他们来到了那口枯井旁。井口黑洞洞的,像是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口,散发着一股潮湿霉烂的气息。这本是昔日大理皇宫用来储藏冰块的地窖,废弃多年,早已成了被人遗忘的禁地。“到了……我们的新家……”驼背男人将木婉清扔在井边的草地上,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走到井边,熟练地拉起一根藏在藤蔓下的粗绳,下面系着一个巨大的竹筐。“下去吧,我的娘娘们。”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男人先是将浑身酥软、面色潮红的木婉清像丢垃圾一样扔进了竹筐。紧接着,他拽过瑟瑟发抖的王语嫣,那双脏手在她那已经暴露大半的胸口狠狠抓了一把,留下几个黑乎乎的指印,然后一脚将她也踹了进去。“啊——!”随着竹筐急速下坠,王语嫣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黑暗瞬间吞噬了她们。这种下坠感持续了令人窒息的数息,直到“砰”的一声闷响,竹筐落地。剧烈的震荡让王语嫣觉得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她还未从眩晕中缓过神来,头顶的井口便传来一阵摩擦声,紧接着,那驼背男人顺着绳索滑了下来,并且随手合上了井盖。最后的一丝月光消失了。“啪。”一点火星亮起,随后是一盏昏黄的油灯被点燃。借着这摇曳的微光,王语嫣终于看清了她们身处的地狱。这是一个潮湿、逼仄的地下室。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味道——那是混合了发霉的稻草、陈年的排泄物以及某种腥膻体液的恶臭。墙壁上挂满了各种生锈的铁具、皮鞭、木枷,还有一些王语嫣根本叫不出名字、但光看形状就足以让人胆寒的怪异刑具。角落里,堆着一堆早已发黑的破棉絮和稻草,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不知是什么动物……或者是人的血迹。“欢迎来到……我的极乐净土……”驼背男人此时仿佛换了一个人。在这属于他的地下王国里,他不再是那个卑微的杂役,而是掌控生杀予夺的神。他那张扭曲的脸上带着一种狂热的病态,眼神在两个猎物身上来回扫视。“先把这只发情的小野猫处理一下。”男人走向蜷缩在竹筐里的木婉清。此时的木婉清已经神志不清,药力彻底爆发。她浑身滚烫,如同一条缺水的鱼,在狭小的空间里无意识地扭动着,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难受……好热……给我……”男人狞笑着,一把抓住木婉清的脚踝,将她从竹筐里拖了出来,直接拖到那堆肮脏的稻草上。“想解渴?嘿嘿……没那么容易。”他并没有如木婉清身体渴望的那样给予她慰藉,反而从墙上取下两根锈迹斑斑的铁链。那铁链末端带着沉重的镣铐,他粗暴地将木婉清的双脚分开,分别扣在墙角的两个铁环上。这是一个极其羞耻的“M”字开腿姿势。木婉清的双腿被强行拉开到了极限,那原本紧致的黑衣因为剧烈的挣扎和汗水的浸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最为私密的轮廓。“既然这么热,那就凉快凉快。”男人不知从哪摸出一把锋利的剪刀。“嘶啦——”一声裂帛脆响。木婉清那条做工精良的黑色紧身裤,从大腿根部被直接剪开。冰冷的空气瞬间侵袭了那滚烫的肌肤,木婉清猛地打了个激灵,眼中闪过一丝短暂的清明,随即便被更深的羞耻所淹没。她最私密、最难以示人的桃源禁地,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这个肮脏的地下室,暴露在这个恶臭男人的眼皮底下,甚至……还有在一旁看着的王语嫣面前。“不……不要看……”木婉清绝望地闭上眼睛,眼角滑落一行清泪,但身体却因为药力和冷空气的刺激,颤抖得更加剧烈,那羞耻的蜜液流得更欢了。王语嫣缩在竹筐角落,捂着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她看着昔日那个英姿飒爽、傲气凌人的穆姐姐,此刻竟沦落到如此地步,一种兔死狐悲的绝望感深深攫住了她的心脏。但恶魔并没有忘记她。处理完木婉清,驼背男人转过身,那双在油灯下闪烁着幽绿光芒的眼睛,死死锁定了王语嫣。“神仙姐姐……这地上脏,怕弄脏了您的身子。”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向她逼近,手里拿着一个形状怪异的木马刑具,“我特意为您准备了专座……”那是一尊早已被磨得油光发亮的三角木马,上面布满了暗红色的污渍。“过来吧……让我教教你,在这井底下,该怎么做一个听话的母狗……” 第四章: 骑木难下昏黄的油灯火苗跳动,将那具三角木马的影子拉得狰狞扭曲,像是一头潜伏在暗处的怪兽,正张开獠牙等待着祭品。“不……不要……我不坐那个!求求你!”王语嫣看着那满是陈年血垢、棱角锋利的硬木脊背,吓得魂飞魄散。她虽然不懂刑罚,但光是看着那尖锐的顶端,就能想象出若是骑上去,那柔嫩的私处将会遭受怎样的摧残。她拼命地向后缩,但狭小的竹筐早已是死路一条。“嘿嘿……这可由不得娘娘您挑剔。”驼背男人一把抓住王语嫣那乱如云鬓的秀发,像拖死狗一样将她从竹筐里拽了出来。王语嫣痛呼着,双手胡乱抓挠,指甲在男人那件脏得发硬的衣服上划过,却根本无法撼动这头野兽分毫。“嘶啦——!”男人并没有那种慢慢解衣宽带的耐心。那一双粗如鹰爪的大手抓住王语嫣腰间仅剩的亵裤,猛地向两边一撕。上好的苏杭丝绸发出一声悲鸣,化作两片残破的布条飘落在地。刹那间,大理皇妃那从未示人的下半身彻底暴露在污浊的空气中。那是一具怎样完美的躯体啊,双腿修长笔直,肌肤白得耀眼,在那稀疏的芳草掩映下,粉嫩的幽谷紧紧闭合,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透着一股神圣不可侵犯的洁净气息。但这股洁净,更加激起了男人心中破坏的欲望。“真是……白得晃眼啊……”男人吞了一口唾沫,喉结剧烈滚动,那一双脏手毫不客气地在那两瓣如凝脂般的雪臀上狠狠揉捏了一把,留下几个黑乎乎的指印,“不知道待会儿……会不会流出红色的血来,染个色呢?”“啊!别碰我!呜呜呜……”王语嫣羞愤欲死,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遮掩住那羞人的部位。但男人没有给她机会。他双臂一较劲,竟将王语嫣整个人拦腰抱起,高高举过了头顶。王语嫣双脚离地,悬在半空,惊恐地乱踢着,却正好看见那正下方的三角木马。那木马的脊背呈九十度锐角,虽然经过打磨,但依然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坚硬。“坐稳了,娘娘!”男人狞笑着松手,同时双手猛地按住王语嫣的肩膀,狠狠向下压去。“不——!!!”伴随着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王语嫣整个人重重地“骑”落在那锋利的木棱之上。“噗嗤。”那是一种令人牙酸的闷响。尖锐的木棱瞬间劈开了她紧闭的腿根,粗暴地嵌入了那娇嫩的肉缝之中。那平日里连段誉都不舍得用力触碰的圣地,此刻却被这根粗糙、冰冷的硬木狠狠贯穿、挤压。“啊啊啊……痛……好痛……拿出来……快拿出来啊!”王语嫣仰起头,脖颈上青筋暴起,冷汗瞬间湿透了全身。那种被硬物硬生生劈开的剧痛,让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撕成两半。她本能地想要用脚尖点地支撑身体,减轻那私处的剧痛,但那木马做得极高,她的脚尖悬在半空,根本借不到一点力。所有的体重,加上男人按压的力量,全部集中在了那脆弱的一线之间。“嘿嘿……这才刚开始呢,神仙姐姐。”驼背男人看着王语嫣因为痛苦而剧烈起伏的胸脯,眼中满是虐待的快感。他从旁边抓起两块沉重的青砖,用麻绳系好。“这‘坠石’可是好东西,能帮娘娘坐得更‘实’一点。”他不顾王语嫣的哀求与哭喊,将那两块青砖分别系在了她悬空的脚踝上。“啊!不!不要!!”随着青砖松手,重力猛然加剧。“咯吱……”王语嫣只觉得下体仿佛被撕裂了一般,那木棱更加深入地嵌入了她的体内,甚至硬生生地挤开了那从未被人进入过的甬道口。那种肿胀、撕裂、摩擦的剧痛,让她眼前一黑,差点晕厥过去。“呜呜……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吧……”王语嫣无力地瘫软在木马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根本无法挣扎。她只能被迫承受着那持续不断的酷刑,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肌肉的抽搐,都会带来新一轮的剧痛。鲜血顺着木马的边缘缓缓流下,滴落在肮脏的地面上,绽放出一朵朵妖艳的血花。而在墙角的稻草堆上,木婉清正处于另一种地狱。“极乐合欢散”的药力已经彻底摧毁了她的理智。她听到了王语嫣的惨叫,心中虽然还有一丝心痛,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被这惨叫声刺激起来的、更加变态的兴奋。“唔……好热……好痒……”木婉清的双腿被铁链大大地拉开成“M”字型,将那早已泛滥成灾的私处彻底暴露。她疯狂地扭动着腰肢,试图让那空虚的花径在粗糙的稻草上摩擦,以寻求一点点的慰藉。但那干枯的稻草刺得她娇嫩的肌肤生疼,却根本无法止住体内那如潮水般涌来的瘙痒。“看来……我们的女侠也等不及了。”驼背男人欣赏完王语嫣那痛苦的表情,转身走向了木婉清。他手里拿着一根粗大的、表面布满颗粒的玉米棒子——这显然是他平时吃的口粮,此刻却成了最下流的刑具。“既然这么想要……那我就赏你个好东西……”男人走到木婉清两腿之间,蹲下身,那根带着泥土气息的玉米棒子,毫不留情地抵在了木婉清那湿漉漉的洞口。“这可是地里刚掰下来的……新鲜着呢……”此时的木婉清,眼中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冷傲,只有一片迷离的水雾。她看着那个丑陋的男人,竟然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本能地挺起了腰身,迎合着那即将到来的侵犯。“给……给我……”“噗!”粗大的玉米棒子,在男人大力的推挤下,带着粗糙的颗粒感,狠狠捅进了那个紧致湿滑的甬道。“啊~!!”木婉清发出一声混合了痛苦与极乐的尖叫,身体猛地绷直,脚趾死死地扣住了地面。那种被异物强行填满的充实感,瞬间冲散了空虚,但随之而来的是粗糙颗粒刮擦嫩肉的剧烈痛楚。地狱的交响乐,在这枯井深处正式奏响。一边是王语嫣在木马上撕心裂肺的哭喊,一边是木婉清在玉米棒下浪荡而痛苦的呻吟。那驼背男人站在中间,听着这世间最美妙的乐章,缓缓解开了自己那条充满污渍的裤腰带…… 第五章: 恶魔的契约不知过了多久,枯井深处的哀鸣渐渐平息,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和偶尔滴落的水滴声。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麝香与血腥味。王语嫣如同破碎的瓷娃娃般瘫软在地面上,那曾经高贵的双腿此刻还在无法自控地抽搐。她被从木马上放了下来,但那撕裂般的剧痛和耻辱感,却像烙印一样深深刻在了她的灵魂里。木婉清则蜷缩在一旁的草堆里,目光呆滞,那被药物和暴力轮番摧残后的身体,早已失去了往日的英气,只剩下一具充满污浊体液的躯壳。那个驼背男人,此刻正坐在唯一的木椅上,手里把玩着一块泛着幽幽蓝光的石头。“真是一场好戏……”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那一双浑浊的眼睛在两人狼狈不堪的娇躯上扫过,嘴角勾起一抹阴毒的弧度。“这‘留影石’,可是西域传来的稀罕物……刚才两位娘娘那销魂的模样,甚至包括你们怎么求我、怎么被我弄得死去活来的声音,可都一点不落地记在里面了。”王语嫣猛地抬起头,苍白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你……你说什么?”男人嘿嘿一笑,手指轻轻在石头上一点。顿时,那石头投射出一道模糊却足以辨认的光影,投射在潮湿的墙壁上。画面中,正是刚才王语嫣骑在木马上,披头散发、满脸潮红、哭喊着求饶的画面,以及木婉清抱着那根肮脏的玉米棒子,如同荡妇般自我慰藉的丑态。那淫靡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如同最锋利的尖刀,狠狠刺入两人的心脏。“不!关掉!快关掉!!”王语嫣发疯般地尖叫,拼命想要捂住耳朵,羞耻感让她恨不得立刻咬舌自尽。若是这画面流传出去,大理皇室的颜面何存?段誉以后还如何在江湖立足?她这个所谓的“神仙姐姐”,将会成为天下人茶余饭后的笑柄!“关掉可以……”男人慢条斯理地收起石头,像盯着猎物一样盯着她们,“不过,这得看两位娘娘的表现了。”他站起身,走到浑身颤抖的王语嫣面前,用沾满污秽的脚尖挑起她的下巴。“你们也不想这东西出现在大理城的市集上吧?或者……直接送到段誉那个小白脸的书案上?”“不……求求你……不要让他知道……”王语嫣彻底崩溃了,她抓着男人的裤脚,泪流满面,“你要什么我都答应……只要你毁了它……”一旁的木婉清也恢复了一丝神智,听到这话,眼中闪过绝望的光芒。她知道,一旦这把柄落在对方手里,她们就彻底完了。“很好。”男人蹲下身,那张丑陋的脸逼近王语嫣,“我要的很简单。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养在这宫里的两条母狗。我要你们什么时候来,你们就得什么时候来;我要你们摆什么姿势,你们就得摆什么姿势。”“我……我答应……”王语嫣颤抖着点头,为了段誉,为了那最后一丝虚假的尊严,她别无选择。“不仅如此。”男人的声音突然变得更加阴森,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贪婪,“我这枯井里,太冷清了。只有你们两个,玩久了也会腻……”他伸出那只粗糙的大手,在木婉清那依旧敏感的大腿内侧狠狠掐了一把,引得她一阵战栗。“大理皇宫佳丽三千,这后宫里,平时寂寞的贵人、宫女应该不少吧?”王语嫣和木婉清同时瞪大了眼睛,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她们听懂了这个恶魔的暗示。“你……你想干什么?”木婉清声音嘶哑地问道。“我要你们……帮我找新的‘玩具’。”男人狞笑着,露出一口黄牙,“不管是那些高高在上的贵妃,还是那些清纯的宫女,甚至是以后来访的女侠……只要我看上的,你们就得想办法,把她们骗到这来。”“你……你是魔鬼!”王语嫣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我们怎么能……”“怎么?不愿意?”男人脸色一沉,再次拿出了那块留影石作势要播放,“看来皇妃娘娘是想让全天下人都来看看你刚才那副淫荡的样子了?”“不!不要!”王语嫣尖叫着打断他,浑身瘫软在地。“那就这么说定了。”男人得意地拍了拍王语嫣的脸蛋,“下一个是谁呢?听说……木婉清那个当王妃的娘亲秦红棉,虽然年纪大了点,但风韵犹存……”“你敢动我娘!我杀了你!”木婉清听到这,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扑向男人,张嘴就要咬他的喉咙。“啪!”男人反手一巴掌将她扇飞,紧接着一脚踩在她的胸口,用力碾压。“看来你还没认清形势。”男人冷冷地说道,“现在你们的命,还有你们亲人的名声,都在我手里。想让你娘平安无事,想让段誉不戴这顶惊天绿帽,就乖乖听话。否则……我就把这石头复制个千八百份,散发到江湖各处,还要加上批注,说是大理皇妃和镇南王妃主动勾引杂役……”这恶毒的威胁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木婉清停止了挣扎,眼中最后一丝光亮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空洞与死寂。“我们……答应……”王语嫣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滑落。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们不再是受害者,而是帮凶。她们为了掩盖自己的污点,将被迫把更多无辜的女子拖入这个无底深渊。这比身体的被污,更加令她们绝望。“这就对了。”男人满意地笑了,解开裤子,再次逼近了这两个已经彻底臣服的猎物。“为了庆祝我们的‘合作’达成……今晚,咱们玩点更刺激的。听说……‘双飞’更有趣?”枯井的盖子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在这深不见底的黑暗中,堕落的种子已经种下,只待开出最罪恶的花朵。而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第六章: 污浊晨曦枯井底下的时间仿佛是停滞的。没有漏壶,没有更鼓,只有那盏即将燃尽的油灯,在那早已浑浊不堪的空气中苟延残喘,映照出这一场荒诞而残忍的“庆典”。驼背男人的精力好得惊人,仿佛那丑陋躯壳下藏着一只不知疲倦的野兽。而在“极乐合欢散”与恐惧的双重催化下,王语嫣与木婉清这对昔日的姐妹,彻底沦为了他胯下的玩物。这一夜,尊严被研磨成粉末。狭窄的草堆上,曾经不可一世的“修罗刀”被迫摆出最羞耻的姿势,迎合着男人粗暴的撞击;而那位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姐姐”,则被迫跪在一旁,用她那双原本只用来翻阅武学典籍的玉手,以及那张樱桃小口,去侍奉男人身上每一个肮脏的部位。“唔……呜……”王语嫣强忍着胃里的翻涌,含着那带着浓烈腥膻味的东西。眼泪早已流干,她的眼神空洞得像是一口枯井,倒映着男人那张因快感而扭曲丑陋的脸。每一寸肌肤的接触,都像是有无数只蛆虫在爬行,恶心,却又无法逃离。“换人!”男人一声低吼,猛地推开身下的木婉清,一把抓过跪在一旁的王语嫣。没有前戏,不需要怜惜。他就像是在使用两件没有生命的器具,肆意地在其间切换、发泄。当最后的疯狂平息时,油灯恰好燃尽,“滋”的一声熄灭了。黑暗重新笼罩了一切,只剩下浓重的喘息声和空气中弥漫的淫靡腥气。王语嫣瘫软在木婉清身上,两具滑腻赤裸的娇躯在黑暗中瑟瑟发抖。她们紧紧相拥,仿佛这样能从对方身上汲取哪怕一丝丝并不存在的温暖。“好了,娘娘们。”黑暗中,传来悉悉索索穿衣的声音。那个男人的声音恢复了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冷与平静。“天快亮了。若是被那些巡夜的侍卫发现两位娘娘彻夜未归,还在这种地方……嘿嘿,那这出戏可就精彩了。”这一句话,瞬间将两人从麻木中惊醒。现实的恐怖比地狱的折磨更具压迫感。她们必须回去,必须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必须继续扮演那个高贵端庄的皇妃和冷艳孤傲的王妃。“衣……衣服……”王语嫣声音嘶哑,那是声带在长时间的哭喊和吞咽后受损的结果。“喏,给你们。”几件破碎不堪的衣物被扔在她们身上。借着井口透进来的一丝微弱晨曦,王语嫣绝望地看着手中那件被撕裂的宫装。裙摆满是污泥,胸口甚至还沾着不明的白色浊液。穿成这样出去,无异于昭告天下她们刚经历了什么。“怎么?嫌脏?”男人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嗤笑一声,扔过来两个黑色的斗篷,“披上这个。这是夜行衣,宫里办事常备的。”他走到井边,拉动绳索,放下了那个巨大的竹筐。“上去吧。记住,把脸洗干净,把腿夹紧了。别让人看出你们刚刚被一个扫地的老头子干了一整夜。”这句极尽羞辱的话语,像鞭子一样抽在两人心上。木婉清咬着牙,搀扶起浑身酸软的王语嫣,两人相互依偎着,艰难地爬进了竹筐。随着竹筐缓缓上升,那种离开地狱的轻松感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沉重的枷锁感。爬出井口的那一刻,清晨凛冽的寒风吹在她们赤裸却只裹着破衣和斗篷的身上,刺骨的冷。木婉清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那黑洞洞的井口,仿佛看到了一只无形的魔眼,正贪婪地注视着她们的背影。“别忘了我们的约定……”井底传来男人幽幽的声音,仿佛来自九幽之下,“三天之内,我要看到新的‘货色’。否则……那石头里的画面,就会出现在大理城的每一个茶馆。”两人浑身一颤,不敢停留,像是两只受惊的孤魂野鬼,仓皇地消失在御花园的晨雾之中。回到寝宫的过程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潜行。所幸此时尚早,宫女太监们大多还在忙碌于早课。两人避开了所有的视线,狼狈不堪地溜进了王语嫣的寝殿“烟雨楼”。一进门,王语嫣便像是被抽走了脊梁骨,瘫倒在厚实的地毯上。“呜呜呜……”压抑了一整夜的哭声终于爆发出来。她蜷缩成一团,双手死死抱住自己,仿佛想要把那些肮脏的触感从皮肤上抠下来。木婉清此时药效已过,虽然身体依旧酸痛难当,内力也因那诡异的毒药而空空如也,但她那属于江湖儿女的狠劲多少恢复了一些。她踉跄着走到浴桶旁,也不管水是冷的,直接一桶冷水兜头浇下。“哗啦!”冰水刺激着神经,让她打了个寒战,但也让她彻底清醒过来。“别哭了!”木婉清走到王语嫣面前,声音虽然颤抖,却带着一丝决绝,“哭有什么用?哭能把那个恶魔杀了吗?哭能把那块石头毁了吗?”王语嫣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看着平日里冷若冰霜的婉清妹妹,此刻也是发丝凌乱,脖颈上还带着几个刺眼的吻痕和淤青。“那……那我们怎么办?”王语嫣绝望地问道,“难道真的要……真的要帮他……”木婉清沉默了。她走到铜镜前,看着镜中那个面色苍白、眼神灰暗的自己。那个曾经纵马江湖、快意恩仇的木婉清已经死了,死在了昨晚那个充满恶臭的枯井里。“为了娘亲……为了段郎……”木婉清的手指紧紧扣住梳妆台的边缘,指甲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我们……没得选。”她的目光透过窗棂,看向远处若隐若现的宫殿飞檐。那里,住着大理皇宫里其他的嫔妃,还有那些年轻貌美、对此一无所知的宫女们。“三天……”木婉清喃喃自语,“我们需要一个……容易下手,又不会立刻引起段郎注意的目标。”王语嫣浑身一抖,她听出了木婉清话中的寒意。在这皇宫大内,在这光鲜亮丽的表象之下,她们,这两个曾经的受害者,即将变成最可怕的捕猎者。“听说……”王语嫣声音颤抖,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说出这句话,“御林军统领赵大人的千金,赵剑翎……近日奉命入宫,负责保护后妃安全……她……她常来我这里请教剑法……”木婉清转过身,看着王语嫣。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都看到了对方眼底深处那一抹正在滋生的、黑色的疯狂。女刑警?带刺的玫瑰?在那枯井的恶魔眼里,恐怕只是另一道更难驯服、也更有嚼劲的大餐罢了。 第七章: 警花入彀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但照不进王语嫣心底的阴霾。“烟雨楼”外传来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伴随着甲胄轻微的摩擦声。不多时,一道英姿飒爽的身影跨过门槛,带进一股名为“正义”的凛冽气息,这气息让此时心中有鬼的王语嫣和木婉清感到一阵灼烧般的刺痛。来人正是御林军统领赵大人的千金,现任大理皇宫内苑侍卫长,赵剑翎。她年方二八,身材高挑,不同于一般宫妃的柔弱,她常年习武,身姿挺拔如松。一身绯红色的紧身武官服勾勒出她矫健的曲线,腰间束着黑金宽带,挂着一枚象征身份的腰牌和一把鲨皮鞘的长刀。那一头乌黑的长发被高高束起,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一双炯炯有神、仿佛能洞察一切罪恶的凤眼。“卑职赵剑翎,参见王皇妃,参见镇南王妃。”赵剑翎抱拳行礼,动作干脆利落,声音清脆如珠玉落盘,透着一股不让须眉的英气。“赵……赵将军免礼。”王语嫣坐在主位上,手中的茶盏微微颤抖。她勉强挤出一个端庄的笑容,却觉得脸上的肌肉僵硬得如同涂了蜡,“今日请将军前来,是有要事相商。”“皇妃有事尽管吩咐,卑职万死不辞。”赵剑翎抬起头,目光清澈。她素来敬仰这位通晓天下武学的“神仙姐姐”,更对性格直爽的“修罗刀”木婉清颇有好感,丝毫没有察觉到空气中涌动的诡异暗流。木婉清站在窗边的阴影里,背对着赵剑翎。她不敢回头,怕自己眼中那濒临崩溃的疯狂和愧疚被这位敏锐的女神捕看穿。“是这样……”王语嫣深吸一口气,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利用疼痛来维持镇定,“近日……宫中似有异动。昨夜我与婉清妹妹在后苑赏月,隐约听到枯井方向传来怪声,似乎……似乎有刺客潜伏。”“刺客?”赵剑翎剑眉一轩,眼神瞬间变得凌厉,“竟有此事?卑职失职!昨夜确实有巡逻兄弟回报说后苑有异响,但搜查无果。既是两位娘娘亲耳所闻,那定然不假。”她上前一步,手按刀柄,正色道:“卑职这就调集人马,将那枯井周边围个水泄不通,定要将那贼人碎尸万段!”“慢!”木婉清突然出声,声音有些沙哑。她缓缓转过身,脸色苍白得有些不自然,“赵将军,此事……不可声张。”“为何?”赵剑翎不解。“那贼人……似乎武功极高,且极其狡猾。”木婉清一步步走向赵剑翎,心中默念着那恶魔教给她们的说辞,“若是大张旗鼓,只怕会打草惊蛇,让他跑了。而且……事关皇室颜面,有些东西……不便让外面的侍卫看见。”赵剑翎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然的神色。她虽是武人,也知深宫秘辛颇多,或许是涉及到了什么宫闱丑事。“那依两位娘娘之见?”“我们想请赵将军……随我们悄悄去一探究竟。”王语嫣站起身,声音轻得像是一阵风,“凭赵将军的武功,再加上我们姐妹二人策应,若是真有贼人,定能将其一举拿下。”这是一个极其拙劣的陷阱。若是平日里的赵剑翎,定能察觉出两位皇妃今日的举止异常:王语嫣的眼神闪烁,木婉清的步履虚浮。但她对这两位“武林前辈”太过信任,先入为主地认为她们不可能加害自己。“好!”赵剑翎爽快地答应,“既然是为了皇宫安危,卑职义不容辞。请两位娘娘带路。”这只骄傲的红隼,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收敛了翅膀,踏入了猎人布下的罗网。三人一路避开巡逻的侍卫,来到了那片荒凉的枯井区域。白天的枯井看起来并无夜晚那般恐怖,但在王语嫣和木婉清眼中,这里依然是那个吞噬灵魂的魔窟。每走近一步,她们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颤抖一分。“就在前面。”王语嫣指着那掩映在荒草中的井口,声音颤抖,“昨夜……声音就是从下面传来的。”赵剑翎快步上前,拔出腰间长刀,警惕地盯着井口。“这井废弃多年,下面若藏人,必有痕迹。”她蹲下身,想要查看井边的脚印。就在这时,变故突生。原本站在她身后的木婉清,突然从袖中掏出一块早已备好的手帕,猛地捂向赵剑翎的口鼻。那是浸透了“悲酥清风”浓缩液的手帕,药性之烈,足以瞬间放倒一头大象。但赵剑翎毕竟是御林军统领,反应极其敏锐。在木婉清出手的瞬间,她感到背后风声不对,本能地施展“铁板桥”,上半身猛地向后仰去,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娘娘?!”赵剑翎惊怒交加,顺势一个侧滚翻,拉开了距离,长刀横在胸前,“你们这是做什么?!”木婉清一击不中,脸色惨白,既然撕破了脸皮,便再无退路。她咬牙喝道:“语嫣,动手!别让她跑了!”王语嫣此时也知道没有回头路了。她虽然内力未复,但依然记得那恶魔留下的后手。她猛地按下了井边假山上的一块凸起石头。“轰隆隆!”四周的地面突然塌陷,露出了一圈隐藏的陷坑。赵剑翎脚下一空,身形一晃。但这对于轻功卓绝的赵剑翎来说并非绝境。她娇喝一声,足尖在下坠的石块上一点,身形如燕子般冲天而起,想要跃出包围圈。“好俊的轻功!”一声阴恻恻的怪笑突然从枯井中传出。紧接着,一道黑影如鬼魅般从井口射出。那是一个黑色的飞爪,速度快得不可思议,在空中划出一道残影,精准无比地扣住了赵剑翎还在半空中的脚踝。“给我下来!”一股沛然莫御的大力传来。赵剑翎只觉得脚踝剧痛,那飞爪上的倒钩瞬间刺破了她的皮靴,勾进了肉里。她在空中失去了平衡,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重重地摔在地上。“噗!”这一摔极重,赵剑翎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翻腾,一口鲜血喷出。但她极其强悍,竟是忍着剧痛,单手撑地,手中长刀猛地向后斩去,想要斩断那锁链。“铛!”火星四溅。那锁链不知是何材质,竟连百炼钢刀也无法斩断分毫。“嘿嘿……这可是能锁住蛟龙的链子,凭你也想斩断?”驼背男人从井口缓缓爬出,手里拽着锁链的另一端,那双浑浊的眼睛贪婪地盯着地上挣扎的赵剑翎。“啧啧……这一身官服……真是带劲啊……”赵剑翎看着这个丑陋至极的男人,又看了看站在一旁面色灰败、低头不语的王语嫣和木婉清,瞬间明白了一切。“你们……你们竟然勾结这种奸人?!”赵剑翎悲愤欲绝,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你们对得起皇上吗?对得起镇南王吗?!”“闭嘴!”木婉清像是被踩到了尾巴,歇斯底里地吼道。她冲上来,一脚踢飞了赵剑翎手中的长刀,“你懂什么!我们……我们也是被逼的!”“被逼?”赵剑翎冷笑,虽然身陷绝境,但那股傲气却丝毫不减,“我赵剑翎今日便是死,也不会受这等屈辱!”她猛地抬起手掌,就要往自己天灵盖拍去,竟是要自碎天灵,以保清白。“想死?没那么容易。”驼背男人手腕一抖,锁链如蛇般缠绕而上,瞬间捆住了赵剑翎的双臂,将她死死勒住。“既然来了这极乐窝,生死就由不得你了。”男人狞笑着走上前,从怀里掏出一个贴着红纸的小瓷瓶,“这‘烈女吟’,可是专门为你们这种硬骨头的捕快准备的……”他捏住赵剑翎的下颚,强行将药粉灌了下去。“好好享受吧,我的警花大人……等药劲上来,你会求着我给你解开这身衣服的……”赵剑翎拼命咳嗽,想要吐出药粉,但那粉末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滚烫的热流直冲丹田。她绝望地感觉到,自己苦修多年的内力正在迅速瓦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足以焚烧理智的欲火。王语嫣看着这一幕,别过头去,泪水无声滑落。猎杀完成了。她们亲手将这朵最正义的警花,折断了翅膀,送进了恶魔的嘴里。 第八章: 困兽犹斗枯井之下,那扇隔绝阴阳的厚重木门被再次合上。“放开我!你们这群乱臣贼子!!”赵剑翎虽然被铁链反剪双臂,虽然身中奇毒,但那身为大理御林军统领的傲骨让她没有立刻屈服。刚被拖进这充满恶臭的地下室,她便借着被扔在地上的瞬间反冲力,猛地一个鲤鱼打挺,那双包裹在官靴中的长腿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踹向驼背男人的下阴。这一脚若是踢实了,莫说是一个糟老头子,就是一头公牛也得当场毙命。这是赵家家传绝学“穿云腿”中的杀招,狠辣刁钻,直取要害。“小心!”站在一旁的王语嫣惊呼出声。她不是在担心那恶魔,而是在担心赵剑翎——她深知这怪人的深不可测。果然,驼背男人并没有躲闪。他只是微微侧身,那只枯瘦如柴、满是污垢的手掌竟以后发先至的速度,一把扣住了赵剑翎那足以碎石的一脚。“砰!”一声闷响。赵剑翎只觉得自己的脚像是踢在了生铁上,震得脚踝发麻。“好腿法……够劲儿。”男人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了更加猥琐的笑容。他紧紧抓着赵剑翎的脚踝,那是被黑色官靴紧紧包裹的部位,透着一股禁欲的威严。男人低下头,在那沾了灰尘的靴面上深深嗅了一口,仿佛闻到了什么绝世美味。“滚开!恶心的东西!”赵剑翎羞愤欲绝,另一只脚猛地蹬出,直踹男人的面门。男人这次不再硬接,手腕顺势一抖。那早已扣在赵剑翎手腕上的“困龙索”猛然收紧,带着一股巨大的拉扯力,将她整个人直接扯飞起来,重重地撞在满是刑具的墙壁上。“咳咳……”赵剑翎只觉得背脊剧痛,仿佛骨头都要散架了。但她依然没有放弃,她强提丹田内最后的一口真气,试图冲破那“烈女吟”的药力封锁。“我不信……我不信这下三滥的药物能困住我!”她紧闭双眼,额头上青筋暴起,汗水顺着鬓角流下,打湿了那英气的眉眼。她在用一种近乎自残的方式运转内力,试图将毒素逼出体外。然而,这正是“烈女吟”的可怕之处。随着她内力的运转,原本应该被逼出的毒素竟然瞬间融入了她的经脉之中。那股燥热感不但没有消退,反而随着真气的流动,迅速攻占了她的四肢百骸。“呃……啊……”赵剑翎猛地睁开眼,发出一声痛苦而压抑的低吼。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内力竟然变成了一股股滚烫的岩浆,在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心跳,都像是重锤敲击着她最敏感的神经;每一次呼吸,那绯红色的官服内衣摩擦乳尖的感觉,都被放大了千百倍。“看来……赵大人还没明白这药的妙处。”驼背男人慢悠悠地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剪刀,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寒光。“越是贞洁烈女,越是内力深厚,这药效……就越猛烈。”他走到被吊在墙上、身体因为药力发作而开始不自觉扭动的赵剑翎面前。此时的赵剑翎,脸色红得滴血,原本凌厉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涣散,那紧抿的双唇因为极度的忍耐而被咬破,渗出殷红的血丝。“我要……杀了你……”赵剑翎喘息着,声音却已经变得软糯无力,透着一股自己都未察觉的媚意。“杀我?好啊。”男人嘿嘿一笑,“不过在那之前,咱先把这身碍事的官皮给扒了。”“不……别碰我的衣服……我是朝廷命官……”对于赵剑翎来说,这身御林军统领的官服不仅仅是衣服,更是她的荣耀,是她的尊严,是她与这污秽之地最后的隔阂。“嗤——!”剪刀冰冷地划过。那件代表着皇权威严的绯红色锦绣官袍,从领口一路被剪开到了下摆。紧接着是里面的白色中衣。随着布帛撕裂的声音,赵剑翎那常年习武而练就的健美身躯,一点点暴露在污浊的空气中。她有着令人羡慕的马甲线,肌肤紧致如蜜色绸缎,因为刚才的剧烈挣扎和药力催发,此刻全身都泛着一层诱人的粉红,汗水顺着锁骨滑落,流过那饱满挺立、此时因寒冷和兴奋而硬如石子的蓓蕾。“不!!!”赵剑翎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拼命扭动身体想要遮挡,但双手被吊起,双腿被分开锁住,她只能像是一条被剥了皮的鱼,在案板上徒劳地挣扎。“看看……多结实的身子……”男人伸出那只粗糙的大手,在那紧致的小腹上用力一按。“嗯啊!”赵剑翎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那一按仿佛按开了她体内的某个开关,积蓄已久的欲火瞬间决堤。“求求你……杀了我……不要这样……”她的意志力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她想咬舌自尽,但男人早已看穿了她的意图,不知何时往她嘴里塞进了一枚特制的口球。“呜呜呜……”那口球是用最劣质的皮革制成的,带着一股陈年的酸臭味,死死堵住了她的嘴,迫使她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王语嫣,木婉清。”男人头也不回地命令道,“过来,帮赵大人‘宽衣解带’。特别是那双靴子,给我慢慢脱,我要赵大人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变成一条赤脚母狗的。”一直缩在角落里的两人颤抖了一下,但不敢违抗,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木婉清蹲下身,双手颤抖地伸向赵剑翎的官靴。她不敢抬头看赵剑翎那充满了愤怒、失望和哀求的眼神。“对不起……对不起……”木婉清一边低声啜泣,一边解开了官靴上的系带。随着那双厚实的官靴被脱下,一股长期包裹产生的温热气息散发出来。赵剑翎那一双虽有些薄茧但形状极美的玉足暴露在空气中。因为常年练武,她的足弓极高,脚趾灵活有力,此时因为羞耻而紧紧蜷缩着。“这只是开始,赵大人。”驼背男人扔掉剪刀,从墙上取下了一根粗大的、布满倒刺的皮鞭。“既然你这么喜欢打,那咱们就来玩个游戏。你若是能忍住十鞭子不叫出声,我就让你休息一会儿。若是忍不住……”他阴测测地看了一眼旁边那个还残留着王语嫣体液的三角木马。“那就请赵大人上马,去驰骋沙场吧。”“啪!”第一鞭狠狠抽在赵剑翎那毫无遮掩的大腿内侧。“呜!!!”赵剑翎猛地仰起头,浑身肌肉剧烈痉挛。那皮鞭不仅带来了剧痛,更带着一股奇异的麻痒,那是“烈女吟”将痛觉转化为快感的诅咒。她想要忍住,她是铁骨铮铮的御林军统领!可是,在那药物的作用下,疼痛竟然变成了最猛烈的催情剂。每一鞭落下,她的私处便会不受控制地收缩、喷涌出一股股爱液,顺着大腿根部流下,滴落在她那刚刚被脱下的官服上,染湿了那象征荣耀的图腾。她的防线,正在全面崩塌。 第九章: 傲骨寸断枯井之下,鞭声如雷。“啪!”又是一记狠辣的鞭挞。这一次,鞭梢如毒蛇吐信,卷过了赵剑翎最为敏感的腋下,带起一道血淋淋的红痕。赵剑翎浑身剧烈颤抖,冷汗如雨浆般滚落,混合着血水,在她蜜色的肌肤上蜿蜒。但令人震惊的是,她竟硬生生地咬住了口中的皮球,除了喉咙深处那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吼,竟真的一声未吭。药效虽然还在,让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但身为御林军统领的钢铁意志在此刻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她死死瞪着眼前的驼背男人,眼神中不再是迷离,而是燃烧着一种清醒的、刻骨铭心的仇恨。她告诉自己,绝不能在这个肮脏的杂役面前发出一声求饶的呻吟,那是她身为大理第一女侍卫长最后的底线。“五……六……”驼背男人数着数,眉头却渐渐皱了起来。他原本期待的是药物催化下的淫乱浪叫,但这女人的骨头比他想象的还要硬。那双凤眼里透出的寒光,让他这个常年躲在阴暗角落里的老鼠感到了一丝不舒服。“哼,果然是练家子,这身皮肉练得跟铁打的一样。”男人停下了手中的鞭子,那一双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阴狠。单纯的肉体疼痛似乎无法摧毁这个女人的防线,她把疼痛当成了荣耀的勋章在忍受。“既然赵大人这么能忍……”男人扔掉手中的皮鞭,走到角落里那个装着各种污秽工具的木箱前翻找起来,“那咱们就换个玩法。肉体你不怕,那这心里的防线呢?”他转过身,手里多了一个看似普通的、却透着一股诡异气息的扩阴器——那是用生铁打造,上面锈迹斑斑,甚至还带着暗红色的干涸血痂。“语嫣,婉清。”听到这如同恶鬼召唤般的声音,蜷缩在一旁的两人猛地一颤。“过来。”男人指了指赵剑翎,“把赵大人的腿给我架好了。赵大人既然不想骑木马,那我们就先给她做个‘检查’。毕竟这可是皇宫里的稀客,我得看看,这专门抓贼的警花,里面长得是不是也跟别人不一样。”赵剑翎猛地瞪大了眼睛,瞳孔剧烈收缩。鞭打她可以忍,哪怕被打死她也能咬牙挺住,但这种极尽羞辱的窥私和玩弄,却比杀头更让她恐惧。“唔!唔唔!!”她拼命摇着头,被铁链锁住的身躯疯狂扭动,锁链发出哗啦啦的巨响。“按住她!”男人一声厉喝。木婉清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她不敢不从。她颤抖着走上前,双手按住了赵剑翎左腿的膝盖。王语嫣也低着头,像个行尸走肉般按住了右腿。“对不起……赵姐姐……对不起……”王语嫣低声哭泣着,手上的力气却不敢松懈。昔日她最敬重的两位皇妃,此刻竟成了帮凶,亲手将她的尊严扒开。赵剑翎看着近在咫尺的木婉清,那个曾经豪气干云的女侠,此刻眼中只有麻木和恐惧。这一刻,赵剑翎心中的某种信念,咔嚓一声,裂开了。“这才乖嘛。”驼背男人狞笑着蹲在赵剑翎两腿之间。此时赵剑翎的双腿被两人强行按压成最大的角度,那个最隐秘、最神圣的私处,毫无遮挡地呈现在这个肮脏男人的面前。没有了药物的过度催情,赵剑翎此刻无比清醒地感受着冰冷的空气侵袭着她的私处,感受着男人那粗糙的手指在她大腿根部恶意的游走。“啧啧……真是紧致啊……”男人拿着那个冰冷的生铁扩阴器,抵在了那紧闭的幽谷口。“不……呜呜……”赵剑翎绝望地呜咽,眼角崩裂,流出血泪。“咔嚓。”冰冷的铁器强行挤入了那干涩的甬道。没有前戏的润滑,生铁粗暴地摩擦着娇嫩的内壁,那种异物入侵的撕裂感让赵剑翎瞬间弓起了身子,冷汗瞬间湿透了全身。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男人缓缓转动着上面的螺栓。“吱嘎……吱嘎……”随着金属摩擦的酸牙声,扩阴器的两瓣铁片在赵剑翎体内缓缓张开。那原本狭窄紧致的通道,被强行撑开到了一个违反人体极限的弧度。“啊!!!”哪怕嘴里塞着口球,赵剑翎还是发出了一声沉闷而凄厉的惨叫。那种身体内部被硬生生撑开、内脏仿佛都要被掏出来的空虚与剧痛,彻底击穿了她的忍耐极限。“看看……都来看看……”男人不知从哪掏出一面铜镜,摆在赵剑翎的胯下,调整好角度,正好对着她的脸。“赵大人,睁开眼好好欣赏一下。”男人抓着赵剑翎的头发,强迫她低头,“看看你这平日里高不可攀的私处,现在像不像一个被人玩坏了的破洞?”赵剑翎被迫看着镜子里的画面:那生锈的铁器狰狞地撑开她的身体,粉嫩的媚肉被迫外翻,在那昏暗的灯光下颤抖着,显得如此凄惨、无助、淫靡。“杀了我……求求你们……杀了我……”她的眼神终于开始涣散,那股支撑着她的傲气,在这极度的羞耻与肉体的摧残下,正在一点点瓦解。“还没完呢。”男人似乎对这种精神上的凌迟极其上瘾。他从怀里掏出那块“留影石”,对准了那被撑开的部位。“来,语嫣娘娘,给我们赵大人介绍一下,这是什么刑罚?又要怎么伺候?”男人把留影石塞到王语嫣手里,命令道,“要说得详细点,这可是以后给赵大人做‘教学’用的。”王语嫣握着那块石头,手抖得像筛糠一样。她看着已经快要崩溃的赵剑翎,心中涌起无限的悲凉,但为了活下去,她只能颤抖着开口,声音如蚊呐:“这……这是‘开花梨’……用来……用来……”王语嫣哽咽着,那羞耻的字眼怎么也说不出口。“说!用来干什么!”男人一脚踹在木婉清身上,杀鸡儆猴。“用来……用来展示……展示奴隶的……顺从……”王语嫣闭上眼,泪水滂沱,终于说出了那句彻底践踏赵剑翎尊严的话。赵剑翎听着那熟悉的声音说出如此下流的话语,看着镜中那残破不堪的自己,内心深处那座名为“正义”的高塔,轰然倒塌。“既然已经撑开了……”男人接过留影石,随手捡起地上那根刚才木婉清用过的、沾满了泥土和粘液的玉米棒子,“那这路也就好走了。”他拔出扩阴器,不等那撑开的媚肉回缩,便将那粗大的玉米棒子狠狠捅了进去。“噗呲!”“呜!!!”赵剑翎双眼一翻,身体剧烈抽搐了几下,终于在极度的痛苦与羞耻中,昏死过去。但这并没有结束她的噩梦。男人冷冷地看了一眼昏迷的赵剑翎,转头看向角落里的三角木马。“既然昏过去了,那就正好。把她架上去。等她醒来发现自己骑在这上面,那表情……一定很精彩。”他踢了踢还跪在地上的王语嫣和木婉清。“别愣着,干活。今晚,你们三个要一起这木马上……‘叠罗汉’。” 第十章: 绝望重压昏暗的地下室内,空气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赵剑翎如同一个破败的布偶,被粗暴地架上了那尊满是污垢与暗红血渍的三角木马。她处于深度昏迷之中,头无力地垂在一边,那一头曾经英气勃勃的乌发此刻凌乱地披散下来,遮住了她惨白如纸的脸庞。“手脚麻利点!”驼背男人手里挥舞着皮鞭,在空中抽出一声爆响,“要是把她弄醒早了,这戏就不好看了。”王语嫣和木婉清含着泪,动作僵硬而机械。她们合力将赵剑翎的双腿大大分开,架在那呈九十度锐角的木棱之上。因为之前的酷刑,赵剑翎的私处早已红肿不堪,那粗糙的木棱刚一接触到那受伤的软肉,昏迷中的她便本能地抽搐了一下,眉头痛苦地紧锁。为了防止她挣扎掉落,男人扔过来几条浸了水的牛筋绳。“把她的腰身和那木马桩子绑死。待会儿上面的分量重,别让她滑下来。”木婉清手在抖,她甚至能听到那牛筋绳勒进赵剑翎肉里的声音。她将赵剑翎的腰肢死死固定在木马上,双脚则被铁链向下拉扯,系在地面沉重的石锁上。此时的赵剑翎,就像是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受难者,只是这刑具更加下流残忍。“好了,地基打好了。”男人满意地拍了拍手,那双邪恶的眼睛转向了剩下的两人,“现在,该盖楼了。”他指了指木婉清:“你,轻功好,上去。骑在赵大人的肩膀上。”木婉清脸色瞬间煞白:“不……那样会……会弄死她的!”她深知这三角木马的厉害,单人骑上去已是酷刑,若是再加上一个人的重量,那锋利的木棱岂不是要像斧头一样把赵剑翎劈开?“你可以不上去。”男人阴恻恻地笑了,晃了晃手中的留影石,“那明天这东西就贴在秦红棉的床头。”木婉清浑身一僵,绝望地闭上了眼。她缓缓走到木马前,看着还在昏迷的好友,心中默念着“对不起”。她踩着木马的底座,小心翼翼地攀上去,双腿跨过赵剑翎的脖颈,颤抖着坐在了她的双肩之上。一百来斤的重量,瞬间压了下来。“呃——!!!”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瞬间刺破了地窖的寂静。剧痛像电流一样瞬间唤醒了赵剑翎。她猛地睁开眼,眼球暴突,脖颈青筋如同蚯蚓般疯狂扭动。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把钝刀狠狠劈入,那木棱不再是挤压,而是正在一点点切开她的骨盆。“啊啊啊啊!痛!好痛啊!!谁?!谁在上面?!”赵剑翎疯狂地挣扎,但腰部和双脚被死死固定,这种挣扎反而让木棱摩擦得更深,带出更多的血水。她艰难地仰起头,想要看清是谁在给自己施加如此酷刑。透过被汗水模糊的视线,她看到了一张熟悉的、满是泪水的脸。“穆……穆姐姐?”赵剑翎难以置信地嘶吼,“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快下来!我要裂开了!!”木婉清坐在赵剑翎肩头,双手抓着横梁维持平衡,泪水断了线般落下滴在赵剑翎脸上:“对不起……赵妹妹……我不想的……是他逼我的……”“别急着叙旧。”驼背男人在下面看得津津有味,这姐妹相残的戏码让他兴奋得浑身发抖,“还有一层呢。”他一脚踹向早已瘫软在地的王语嫣。“神仙姐姐,该你了。爬到穆女侠背上去,给咱们的警花大人再加把劲。”王语嫣此时已经彻底麻木了。她像个失去了灵魂的傀儡,机械地站起身。她没有武功,爬上去的过程异常艰难,几次踩在赵剑翎的大腿上借力。每一次踩踏,都引来赵剑翎一声撕心裂肺的悲鸣。终于,王语嫣爬到了最高处,她骑在木婉清的背上,双手抱住吊在房梁上的绳索以防摔落。三人的重量,层层叠加,最终全部汇聚在赵剑翎那最脆弱的一线之间。“咯吱……咯吱……”木马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但更可怕的是那利刃入肉的沉闷声响。“啊啊啊啊啊——!!杀了我!求求你们快杀了我!!”赵剑翎已经无法言语,她只能发出野兽濒死般的嚎叫。那巨大的重量让木棱深深陷入了她的体内,甚至压迫到了内脏。鲜血不再是滴落,而是顺着木马的边缘,如同小溪般蜿蜒流淌,很快就在地面积聚了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泊。这不仅是肉体的毁灭,更是精神的崩塌。她最信任的两位姐姐,此刻正化作最沉重的刑具,亲手将她推向深渊。上面的两人每呼吸一次,每颤抖一下,都会将那股力量传导下来,化作钻心的剧痛。“多美的画面啊……”驼背男人绕着木马走了一圈,从各个角度欣赏着这座由美人血肉堆砌而成的“人肉塔”。最下面是痛苦扭曲、血流如注的赵剑翎;中间是满脸羞愧、泪流满面的木婉清;最上面是神情呆滞、宛如死灰的王语嫣。这三位大理国最尊贵的女子,此刻就像是串在签子上的蚂蚱,在他的地牢里上演着最荒诞的闹剧。“这‘三女同骑’的滋味,赵大人可还满意?”男人拿着一根羽毛,故意在赵剑翎那因极度痛苦而痉挛的大腿内侧轻轻搔弄。“唔……呃……”赵剑翎翻着白眼,意识已经在剧痛的冲击下变得模糊。她的喉咙已经喊破了,只能发出破风箱般的喘息。“看来是不说话了。那就加大点力度。”男人突然抓住赵剑翎悬空的双脚,猛地向下一拽!“崩!”仿佛有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赵剑翎猛地挺直了脊背,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那是痛到了极致的失声。她的瞳孔瞬间放大,然后慢慢涣散,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般瘫软下来,只有身体还在进行着神经性的抽搐。大量的鲜血染红了整个木马底座。“啧,真不经玩,这就晕了?”男人有些扫兴地松开手,抬头看向上面的两人,“既然底下的晕了,那你们两个就在上面好好待着,什么时候她醒了,什么时候再下来。”这是一种无声的酷刑。木婉清和王语嫣必须保持着这个姿势,感受着身下好友的生命力在一点点流逝,感受着自己是如何成为杀人凶手的。地牢里再次陷入了死寂,只有血滴落地的声音,像是催命的鼓点,一下,一下,敲击在每一个人的心头。赞(0)
